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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天泽即将到达三长老翠玉罗寒泠玉兮的居所玉矶堂。
就在天泽到达玉矶堂正准备进入的时候,却被一声如莺燕般呼喊声叫住,天泽转身探寻。
来人是一位女子,一身粉色长裙,长发似瀑更柔,绝世独立之容貌,手臂之上的彩绣更让人灵动三分,手执一柄赤色灵剑,只可惜天泽只能识其形态,不能见之颜色。彩线轻绕红玉臂,愿守佳人一千年,形容与此也不为过。
那女子走近说道:“你可是天泽师弟?”
天泽有些疑惑:“是啊,请问师姐是?”
“我是三长老的大弟子,柏江月。”
天泽微微一惊:“柏江月?原来你是柏师姐啊!”
柏江月有些疑惑:“怎么?我们先前认识?”
天泽笑笑道:“不是的,我之前听说过你,请问柏师姐有什么事吗?”
柏江月解释道:“是这样,昨夜五长老炼成了一炉七品灵丹,现在我师父和四长老正在五长老的翠鼎堂,让我带你过去一并拜访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我们走吧。”
待天泽与柏江月赶到翠鼎堂时,五长老天曲中论故一心正在开怀大笑呢。
“弟子天泽,见过各位长老。”
“天泽来了,不必拘束,来!”说话的是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,正是五长老故一心。
五长老显得十分开心,说道:“想必你还不太认识吧,我给你介绍,我是五长老天曲中论故一心,这位美若天仙的仙子便是东灵宗第一美女三长老翠玉罗寒泠玉兮,这位一直沉着脸的是四长老狂图一醉幽愁生。”
天泽不由感叹:这五长老介绍人真直白!
“天泽见过三长老,见过四长老。恭喜五长老!”
五长老闻言更开心,笑的更爽朗了。
四长老嫌弃的摆摆手道:“故一心,你再笑你别逼我打你啊!”
五长老闻言笑得更厉害了:“你打啊!你打啊!老子炼出了一炉七品灵丹,你就是把我打死,你也炼不出!”
就在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三长老说话了:“你们两个人身为长辈,年龄加一起也过千年了,怎么还是如此?”
四长老与五长老闻言这才安静下来,三长老转而问向天泽:“天泽,你可已经拜访二长老了吗?他赠予何物?”
“一枚黑色剑穗。”天泽如实地回答。
“这……”三位长老闻言面面相觑。
最后还是五长老说话了:“天泽啊,我们的确没想到二长老会赠予此物,这枚黑色剑穗,我们与宗主包括你的师父都研究过,但终究不得其法门,但是这个剑穗能和十万上品灵石放在一起想来肯定不会是一件废物,你也不必执着于此。听闻你还未筑基,我就送你一瓶三品筑基丹,再送你一瓶三品聚灵丹,届时对你筑基有大大的好处。”说完便将两个青瓷罐子交给天泽。
天泽接过丹药:“谢过五长老!”
三长老则拿出一枚白色的戒指:“天泽,我玉矶堂都是女子,所以武技与武器都是偏女子一些,不太适合你,我这枚三方纳戒与你着装一色,颇为适合你,便赠予你。”
天泽接过三方纳戒:“谢过三长老!”
五长老不由惊叹道:“玉兮这么大方!自己也不过四方纳戒,竟然送出三方纳戒!幽愁生,就看你了!”
“我岂会你那么庸俗!送丹药论瓶,土大款!天泽,我送你此物!”说着便起身找了个开阔地,右手一翻,一口三米长冒着黑烟的棺材应声落地。
一众人顿时愣住了。
“幽愁生……不是送礼吗?你怎么拿出一口棺材啊!”五长老气嚷嚷道。
四长老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你别急,听我慢慢道来,这口棺材与三千年前的鬼鸦道有关。”
“鬼鸦道?”天泽似乎在萧老的书籍上看到过。
幽愁生问道:“怎么?你知道?你们这辈应该不会接触到的吧?”
天泽解释道:“我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,书上只说鬼鸦道是一个早已覆灭的组织,鬼鸦道整个组织只有鬼鸦一个人,书上说他修为在金丹境,却经常主动挑衅元婴境界的修士,每次都被打的重伤半死,却每次都不死,之后好像得罪了一位大人物,那位大人物带着数百的元婴修士将其杀死,鬼鸦道这才解散。”
幽愁生点点头,说道:“你说的很多都对,但有两点错了。一者,鬼鸦道并非一人,而是两人。二者,鬼鸦道并没与死,只是去向不明。”
三长老闻言,反问道:“不对吧,先不说鬼鸦道是否真的不是一人,但我我曾拜访过一位元婴前辈,他的师父曾参与过那场战斗,那次战斗中数百元婴修士一起出手,将其躯体打碎,只剩下半截残臂,怎还会存活?”
五长老也赶紧嘲讽道:“幽愁生,你看糗大了吧?你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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